本文為冰漾/漾冰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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漾漾的幻武變了,不再是米納斯,米納斯變成第二個幻武,也就是備用幻武,因為他只適合用在遠距離的攻擊上比較有效率。
漾漾黑袍有。
漾漾腹黑有。
有原創人物。
不喜勿噴。
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,每次學長一回來,不再像以前一樣,跟自己聊天,問自己今天過得如何,永遠都是那一句。
『我累了。』然後,便躺在自己的旁邊睡覺。
這種事已經連續好幾次了。
不知何時,已經不曾聽到他口中的那三個字,上一次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,好像就是他們剛交往不久的事來著。
「學長,你明天有任務嗎?」
「有。」學長脫掉身上的黑袍,「我累了,褚。」
「嗯,晚安。」
隔天一早,身邊的他早已消失不見了。
對於這件事,他已經習慣了,他也很驚訝自己竟然已經習慣了這件事。
桌子上放著一張紙,上面寫著要出三天的任務,所以不會回來。
他很清楚,學長在躲他。
原因不明。
到了晚上,他完全睡不著,站在陽台那仰望著天空,這已成為他的習慣。
少了他的陪伴,他完全睡不著。
有時是一整晚睡不著,有時則是睡到一半被驚醒,然後躲在棉被哭泣。
他好害怕。
害怕學長就這麼離他遠去。
所以,他以情人的角色綁住了他。
「我果然很自私吧?」一晚,看著星空,他這麼對自己說著。
只是為了不想讓學長離開他,所以他只好這麼綁住他,這樣的他,
果然很自私吧?
「漾漾,你又沒睡好了嗎?」賽塔看著他一如既往的沒精神,便擔憂道。
「嗯,昨天玩電玩玩太久了,所以熬夜了。」他說著一直以來用的謊言。
「是嗎?可別因為冰炎不在,所以就熬夜喔!」賽塔很清楚他在說謊,但是他沒有點破。
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,他無法插手。
「你說什麼?漾漾。」紅袍友人不敢相信他說了那種話。
「我說了,我打算結束這段關係,然後踏上旅途。」他綻放著笑容說道。
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,就連紅袍友人也不清楚有多久了。
多久沒有看到他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笑容。
「可是,當初不是你自己去跟冰炎學長告白的嗎?」紅袍友人依然不理解,他可沒有忘記那一天,自己的友人跑去告白後,笑著跑回來跟他說冰炎學長答應了,這件事,自己的友人少說也說了十次以上,事到如今,他怎麼會想要結束這段關係呢?
「歲,我累了。」自己的友人露出了一絲苦笑,頓時刺痛了紅袍友人的心,「這段關係是從我開始的,那就應該由我來做結束,難道不是嗎?」
「這......」明明身為情報班的他,這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。
「而且,學長也應該很痛苦,但他卻不敢跟我說那五個字,你說,他真的人很好,對吧?」縱使他在怎麼綻放笑容,在紅袍友人的心裡依然的像一把刀一樣,不斷的刺痛著他的心,「所以,由我來結束,這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是件好事,對吧?」
「你不會阻止我的,對吧?歲。」
紅袍友人咬咬牙,推了推眼鏡,點了點頭,「嗯,那漾漾,你打算去哪裡旅行?至少告訴我地點吧!這樣我和喵喵還有萊恩才可以去找你玩。」
「具體地方我還不曉得,但我會在守世界的某一處旅行的,而且我手中也有電話,有事情的話可以打給我,不是嗎?」
他們兩個很有默契的不在討論剛剛的話題。
「那你要什麼時候回來?」
「嗯......等我可以面對學長的時候吧?到時我會打電話給你的,歲。」
「約定好了喔!」紅袍友人笑了起來,「要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告訴我,我會幫你解決的,因為我們可是好朋友,不是嗎?」
聽了紅袍友人的話,他愣了一下,隨即綻放笑容,「嗯,是啊!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一點就是跟你成為朋友。」
「你怎麼突然說出這種話啦!」
他們兩個就這麼打打鬧鬧的邁開步伐。
「冰炎,你是不是一直都把褚晾在一旁啊?」紫袍搭擋看著站在對面的自家搭檔問道。
「怎麼了?褚給你家千冬歲添麻煩了嗎?」
「並沒有,歲他反而很開心的一直跟褚聊天呢。」紫袍搭檔笑著說道:「這讓我有點吃醋了。」
「............」
「但重點不是這個,你啊!再不理褚的話,小心褚跑掉啊!」
「才不會,他才沒那個膽子離開我。」黑袍有自信的說道。
殊不知,就是這個自信害了他,但這都是後話了。
「算了,我要先去見一下歲再走。」語畢,紫袍搭擋的腳下就出現了一個法陣。
被獨留下來的黑袍,想了想還是在去見一下自己的戀人再離開好了。
當黑袍來到戀人的房間門口的時候,看到的是自己的戀人在整理東西的畫面。
「褚,你在做什麼?」
他一聽到黑袍的聲音,身子頓時僵住,動作也停了下來。
「學、學長,你怎麼還沒走?」他並沒有回答他的話,這讓黑袍多少有些不爽。
「你在做什麼?」
「吶!學長。」他還是沒有回答黑袍的問題。
「我們結束了吧!」他把背包的拉鍊拉上,露出一絲笑容轉過身。
「什!」黑袍雖然被他的笑容給迷住了,但還是有聽到他的話。
「學長,我累了。」硬是扯出一絲的笑容,他真的盡力了,盡力去維護住那最後的戀情,「你也累了,不是嗎?那就結束掉,不就好了嗎?」
突然,黑袍說不出半句話,明明腦袋裡滿滿的都是挽留的話,但是一句話卻說不出口。
「學長,再見,你可要好好的休息啊!不要這麼常出任務,小心弄壞身子。」在說話的同時,腳下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法陣。
「等!」黑袍雖然反應過來了,但眼前的人兒還是從眼前消失了。
「可惡!」黑袍像是發洩一般,用力握拳去打地板。
「歲。」他出現在紅袍友人的面前。
「漾漾!」雖然很驚訝他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但紅袍友人很快的就恢復鎮定。
「歲,我說出來了喔!」他露出像是總算放下重擔的笑容說著。
「是嗎?」
「那接下來你要走了嗎?」
「嗯。」他笑笑的說道。
「是嗎?」
「你不阻止我嗎?」
「誒!?」
「因為我以為你會阻止我。」
「我不會阻止你的,我說過了。」紅袍友人推了下眼鏡,「這就當作是贖罪吧!」
「贖罪?」
「對,贖罪。」
他是絕對不會阻止自己的友人所做出來的決定的,即使可能會被藍袍友人罵,他也不會阻止。
他想要贖罪很久了。
身為紅袍情報班的他,理所當然清楚自己的友人與黑袍學長所發生過的事,但他卻沒有說什麼,反而裝做不知道的樣子。
真是太差勁了,身為友人的他太差勁了。
即使如此,他依然把他當作友人來對待。
這點,他很感動。
所以,他絕對不會做出阻止的行為,即使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也一樣。
「可別忘了要常跟我連絡喔!」紅袍友人比出一個電話的姿勢放在耳邊說道。
雖然不太清楚那個贖罪是指什麼事,但他還是笑著點點頭。
「嗯,再見,歲,幫我跟喵喵還有萊恩他們問好。」他笑笑的揮了揮手,腳下出現了一個法陣,隨即人從那裡消失不見。
「歲,你在這啊!剛剛那位是?」此時,紫袍從後頭走了過來,他剛剛並沒有看到他,反而只看到一個人影從眼前消失不見而已。
「沒什麼。」紅袍友人並沒有說明對方的身分。
「不會是情人之類的吧?」紫袍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道。
「誰知道,搞不好是喔!」紅袍友人也沒有否認。
「什!」
----TBC----
夏碎:那個人究竟是誰!?最好不要被我給抓到!(笑)
冰炎:褚......你到底去哪裡了?
千東歲:漾漾,路上小心(推眼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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